第12章 随机。
在这种危机关头，詹波抑制不住人类八卦的本性，他呼吸放轻，不想放过任何一句话。
“我看你的脑子已经被丧尸感染了吧，居然说出这种胡话。”万哥裂开嘴角。
刘茉的腿止不住地颤抖，而此时那只丧尸的手指还在往下面滴血。
一双白皙的手递过来几张卫生纸。
这是文鳐吃完东西用来擦嘴的。
刘茉循着手的主人呆呆地望过去，文鳐神色冷静地看着她。
“擦擦，体外接触血液不会被感染。”
刘茉的眼中顿时冒出大朵的泪花。
她一边抽泣着一边把纸接过来，“谢谢，谢谢你……”
万哥打断了这一幕，“我说，你觉得不会被感染就不会被感染？她都已经接触到了，万一病毒沾在她身上，出了问题你负责？”
他就看不惯文鳐一直拆他的台。
文鳐冷静地看着他，“如果这样，那你也是病毒的接触者。”
万哥大怒，“你说什么？你居然诬蔑我……”
纪辞修侧过身子挡在文鳐面前，“你就不觉得自己手上有什么东西吗？”
那一刻，万哥手指上的触觉被无限放大。
他僵硬地转过身，看见自己紧紧握住方向盘的手指上面有一些黏腻的透明液体。
詹波发出惊呼，“万哥！你前面……”
万哥面前的玻璃，被丧尸口器里的尖牙戳破了一个小孔，在所有人的视线中，那颗尖牙如同条件反射一般突然往前面喷出一道透明的黏液。
万哥瞬间把手收了回来。
“啊，天哪，你居然接触了丧尸嘴里的黏液，你要被感染啦。”文鳐努力想要演出一副震惊的样子，奈何演技不太行。
“闭嘴1万哥恶狠狠地盯着文鳐，却被挡在她身前的纪辞修挡住了视线。
“万先生，既然你已经接触到病毒，为了我们所有人的安全着想，你还是自己主动下车吧。你放心，我们会回去好好交代你的事情，你是为了全队人的安全牺牲的。”纪辞修用把刚刚万哥的话换了一个意思说出来。
他不是大义凛然吗？不是觉得刘茉接触了丧尸的血液会被感染吗？那他现在就应该自己主动下车吧。
万哥当然不会主动下车。
他咬了咬牙，变脸得十分迅速，“哈哈哈，我刚刚那是开玩笑的，怎么还当真了。被丧尸咬了之后才会感染，而且你妹妹都说了，只有伤口接触到血液才会被感染，我手上又没有伤口，刘茉的腿上也没有，怎么可能感染到病毒。刚刚那都是说笑的。”
变脸之快，仿佛刚刚疾言厉色说“出了问题你负责”的人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车内没有人回应他，万哥脸色的笑意淡了下去。
刘茉默不作声地擦掉自己腿上的血，前面那块玻璃上，丧尸的手指还在往下面滴血，刘茉鼓起勇气，一句话都没说，颤颤惊惊地把文鳐给她的纸团成团把那节手指推了出去，并且堵住了那个小孔。
万哥沉默地从刘茉那里抽走剩下的几张纸，在刘茉有些抽搐的表情中按照她刚刚的方式把手指上的黏液擦干净之后把那颗尖牙推了出去。
刘茉突然就觉得看清了这个男人。
在末世前，他一直在追求自己，本来两人在前一晚已经确定了关系，但是第二天天亮之后就爆发了丧尸病毒，自己转手就被他送给了觉醒了异能的冯一然当情人。
“茉茉，我没有办法保护你，呆在冯一然身边他才能护你周全。我爱你，但是我更希望你活着。”
那时候，刘茉觉得这个男人如此的高大，居然能够忍辱负重，就为了让自己活下去。
可是刚刚，刘茉突然看清楚了。这个男人就是极度自私自利，贪生怕死。为了活下去，他可以把女朋友送给别人当情人，可以毫不留情把自己留在这里，也可以不要脸地从自己手中抢走文鳐给她的纸巾。
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
万哥在把手上的黏液仔仔细细处理好之后重新点火慢慢地把车子开了出来，被压得浑身是血一动不动的丧尸随着他后退的动作慢慢滑落在地上。
所幸车子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万哥把车开走之后缓缓驶入了正道。
车上没有人说话，文鳐回头看了一眼被碎石压在地上已经看不见身形的丧尸。
詹波看见她的动作，小声安慰道：“别担心，那只丧尸那么久都没有动，肯定是死透了，他不会再追上来了。”
文鳐看了他一眼，就转过了头，也没有再往后面看。
她靠在纪辞修的肩膀上继续睡觉，那三颗石头散发出来的气息让文鳐十分不舒服。
纪辞修皱眉。
车子的基本性能没有出问题，但是万哥开车的动作到底小心了些，就怕又从哪里冒出来一只丧尸。
也是他们运气好，在接下来的这一段路没有再遇见丧尸。
看见“仁德医院”四个大字的时候，大家的心都提了起来。
到了。
他们要下车，这就意味这他们失去了唯一的防护。
万哥收紧下颌，嗤笑一声：“刚刚那只丧尸是你们引过来的吧？我们身上可带了有可以屏蔽气息的石头，只有你们两个没有，这下差点把我们全队人害死。”他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来冯一然给他们的石头。
冯一然不会在这个上面造假，也不会在各自的石头上面动手脚，因为那些石头都是他们随便拿的。队伍里还有刘茉，他那么喜欢刘茉，才不会让刘茉遇到危险。
万哥对冯一然有多么喜欢刘茉十分清楚。
所以，他们本来不应该遇到丧尸才对。
万哥：“我不会跟你们一起走，要找的东西昨天冯一然已经告诉我了，我会去找，但是你这个人，我是不会跟着。”他们不仅没有带冯一然的石头，其中有一人还是行动不便的残疾人，谁跟他们一起走谁就是找死。
纪辞修把文鳐抱下车，准备带她去找一个临时用的轮椅，刘茉追了上来。
“那个，我可以跟你们一起走吗？”她声音有些局促。
纪辞修回头，刘茉对上他的眼睛有些紧张，结巴地说：“我、我可以帮你照顾你妹妹……”
纪辞修想说文鳐不需要人照顾，文鳐扯了扯他的衣角。
纪辞修：“……跟上。”
刘茉喜出望外。
他们背后，詹波有些犹豫，万哥不屑地哼了一声，“找死，我们走。”
詹波只得无奈跟上。
医院的一楼静悄悄的，纪辞修带着文鳐面无表情地进了大门，跟在他们后面的刘茉没看路，一进去就踩到了一具尸体。
她张了张嘴，把脱口而出的尖叫咽了回去。
不行，不能叫。
刘茉紧张地攥起拳头，小心翼翼地跟在他们身后。
越往前走她的脸色就越苍白。
医院一楼的大厅里，到处都是残破的尸体，还有墙上和地板上布满的喷溅型的血迹。刘茉在末世前算是胆子比较大的那一类人，但是在看见这一幕的时候还是被吓到了。
没有人知道病毒刚开始爆发的时候这里发生了什么。
她咽了咽口水，努力想要找话题转移注意力，“那个，纪医生，我听说您之前是医生？您是在哪个医院工作啊？”
纪辞修顿了顿，淡声道：“就是这里。”
刘茉的腿差点软了下去。
就是这里？
她颤声道：“那……你当时在、在医院吗？”
纪辞修停下脚步，抱着快睡着的文鳐转过身，微微一笑：“在。”
刘茉整个人一踉跄。
他在？
那他是怎么逃出来的？
刘茉想起昨天听万哥和冯一然讨论的，纪辞修不过是凭运气杀了三只丧尸，那个时候她也觉得里面肯定有夸大的成分。
不，他绝对可以杀死三只丧尸。
之前的医院，绝对不止三只丧尸。
能从这里安然逃出去的纪辞修，到底杀了多少只丧尸？
那一瞬间刘茉感到有些胆寒。
刘茉看着此时正动作轻柔地把文鳐放在轮椅上的纪辞修，又有些不确定了。
文鳐慢慢地把手从纪辞修的脖子后面松开，她有些慢吞吞的：“你要去找东西？”
纪辞修：“嗯。”他的确要去找东西。
但是并不是为了冯一然。
文鳐眨眨眼，“那你是不是不能让别人看见？”纪辞修找到东西就放进空间里了，他的空间戒指应该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嗯。”纪辞修答。
“滴！支线任务发布！请宿主帮助男主支开其他人，协助男主完成搜寻物资。”
文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系统可真是上道。
文鳐一边查看系统任务栏一边对纪辞修大手一挥：“我帮你把那人引开，你不用顾及我，去找你的东西吧1
纪辞修：“？”怎么这次不怕他跑了？
文鳐看见任务栏上面写着：
“【主线任务】：请宿主在本阶段贴身保护男主。
任务奖励：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没有权限查看）；
【支线任务】：引开无关人员，协助男主搜寻物资。
任务奖励：随机。”
文鳐：“……”
“随机跟口口口有区别吗？”她解除了屏蔽模式。
“有……有的吧，那个，其实我也不太明白……”系统只是一个接管文鳐的最下层系统，而跟她达成这份协助男主协议的是它的上级。
一般来说，这种协议都是保密的，所以系统的确不知道它们的区别。
而且，系统之前因为胡乱布置任务被它老大骂了一顿了，大概意思是强化这种奖励，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给出去的，会破坏任务世界的平衡，所以它现在用的是智能任务发布程序。
简而言之，就是程序自动检测是否可以发布任务，以及任务完成后相应的奖励是什么。而现在的系统，只有时刻提醒文鳐完成任务，以及在男主濒危的时候报备状况的功能了。
文鳐撇了撇嘴，没想到居然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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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的脑子已经被丧尸感染了吧，居然说出这种胡话。”万哥裂开嘴角。
刘茉的腿止不住地颤抖，而此时那只丧尸的手指还在往下面滴血。
一双白皙的手递过来几张卫生纸。
这是文鳐吃完东西用来擦嘴的。
刘茉循着手的主人呆呆地望过去，文鳐神色冷静地看着她。
“擦擦，体外接触血液不会被感染。”
刘茉的眼中顿时冒出大朵的泪花。
她一边抽泣着一边把纸接过来，“谢谢，谢谢你……”
万哥打断了这一幕，“我说，你觉得不会被感染就不会被感染？她都已经接触到了，万一病毒沾在她身上，出了问题你负责？”
他就看不惯文鳐一直拆他的台。
文鳐冷静地看着他，“如果这样，那你也是病毒的接触者。”
万哥大怒，“你说什么？你居然诬蔑我……”
纪辞修侧过身子挡在文鳐面前，“你就不觉得自己手上有什么东西吗？”
那一刻，万哥手指上的触觉被无限放大。
他僵硬地转过身，看见自己紧紧握住方向盘的手指上面有一些黏腻的透明液体。
詹波发出惊呼，“万哥！你前面……”
万哥面前的玻璃，被丧尸口器里的尖牙戳破了一个小孔，在所有人的视线中，那颗尖牙如同条件反射一般突然往前面喷出一道透明的黏液。
万哥瞬间把手收了回来。
“啊，天哪，你居然接触了丧尸嘴里的黏液，你要被感染啦。”文鳐努力想要演出一副震惊的样子，奈何演技不太行。
“闭嘴1万哥恶狠狠地盯着文鳐，却被挡在她身前的纪辞修挡住了视线。
“万先生，既然你已经接触到病毒，为了我们所有人的安全着想，你还是自己主动下车吧。你放心，我们会回去好好交代你的事情，你是为了全队人的安全牺牲的。”纪辞修用把刚刚万哥的话换了一个意思说出来。
他不是大义凛然吗？不是觉得刘茉接触了丧尸的血液会被感染吗？那他现在就应该自己主动下车吧。
万哥当然不会主动下车。
他咬了咬牙，变脸得十分迅速，“哈哈哈，我刚刚那是开玩笑的，怎么还当真了。被丧尸咬了之后才会感染，而且你妹妹都说了，只有伤口接触到血液才会被感染，我手上又没有伤口，刘茉的腿上也没有，怎么可能感染到病毒。刚刚那都是说笑的。”
变脸之快，仿佛刚刚疾言厉色说“出了问题你负责”的人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车内没有人回应他，万哥脸色的笑意淡了下去。
刘茉默不作声地擦掉自己腿上的血，前面那块玻璃上，丧尸的手指还在往下面滴血，刘茉鼓起勇气，一句话都没说，颤颤惊惊地把文鳐给她的纸团成团把那节手指推了出去，并且堵住了那个小孔。
万哥沉默地从刘茉那里抽走剩下的几张纸，在刘茉有些抽搐的表情中按照她刚刚的方式把手指上的黏液擦干净之后把那颗尖牙推了出去。
刘茉突然就觉得看清了这个男人。
在末世前，他一直在追求自己，本来两人在前一晚已经确定了关系，但是第二天天亮之后就爆发了丧尸病毒，自己转手就被他送给了觉醒了异能的冯一然当情人。
“茉茉，我没有办法保护你，呆在冯一然身边他才能护你周全。我爱你，但是我更希望你活着。”
那时候，刘茉觉得这个男人如此的高大，居然能够忍辱负重，就为了让自己活下去。
可是刚刚，刘茉突然看清楚了。这个男人就是极度自私自利，贪生怕死。为了活下去，他可以把女朋友送给别人当情人，可以毫不留情把自己留在这里，也可以不要脸地从自己手中抢走文鳐给她的纸巾。
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
万哥在把手上的黏液仔仔细细处理好之后重新点火慢慢地把车子开了出来，被压得浑身是血一动不动的丧尸随着他后退的动作慢慢滑落在地上。
所幸车子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万哥把车开走之后缓缓驶入了正道。
车上没有人说话，文鳐回头看了一眼被碎石压在地上已经看不见身形的丧尸。
詹波看见她的动作，小声安慰道：“别担心，那只丧尸那么久都没有动，肯定是死透了，他不会再追上来了。”
文鳐看了他一眼，就转过了头，也没有再往后面看。
她靠在纪辞修的肩膀上继续睡觉，那三颗石头散发出来的气息让文鳐十分不舒服。
纪辞修皱眉。
车子的基本性能没有出问题，但是万哥开车的动作到底小心了些，就怕又从哪里冒出来一只丧尸。
也是他们运气好，在接下来的这一段路没有再遇见丧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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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他们要下车，这就意味这他们失去了唯一的防护。
万哥收紧下颌，嗤笑一声：“刚刚那只丧尸是你们引过来的吧？我们身上可带了有可以屏蔽气息的石头，只有你们两个没有，这下差点把我们全队人害死。”他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来冯一然给他们的石头。
冯一然不会在这个上面造假，也不会在各自的石头上面动手脚，因为那些石头都是他们随便拿的。队伍里还有刘茉，他那么喜欢刘茉，才不会让刘茉遇到危险。
万哥对冯一然有多么喜欢刘茉十分清楚。
所以，他们本来不应该遇到丧尸才对。
万哥：“我不会跟你们一起走，要找的东西昨天冯一然已经告诉我了，我会去找，但是你这个人，我是不会跟着。”他们不仅没有带冯一然的石头，其中有一人还是行动不便的残疾人，谁跟他们一起走谁就是找死。
纪辞修把文鳐抱下车，准备带她去找一个临时用的轮椅，刘茉追了上来。
“那个，我可以跟你们一起走吗？”她声音有些局促。
纪辞修回头，刘茉对上他的眼睛有些紧张，结巴地说：“我、我可以帮你照顾你妹妹……”
纪辞修想说文鳐不需要人照顾，文鳐扯了扯他的衣角。
纪辞修：“……跟上。”
刘茉喜出望外。
他们背后，詹波有些犹豫，万哥不屑地哼了一声，“找死，我们走。”
詹波只得无奈跟上。
医院的一楼静悄悄的，纪辞修带着文鳐面无表情地进了大门，跟在他们后面的刘茉没看路，一进去就踩到了一具尸体。
她张了张嘴，把脱口而出的尖叫咽了回去。
不行，不能叫。
刘茉紧张地攥起拳头，小心翼翼地跟在他们身后。
越往前走她的脸色就越苍白。
医院一楼的大厅里，到处都是残破的尸体，还有墙上和地板上布满的喷溅型的血迹。刘茉在末世前算是胆子比较大的那一类人，但是在看见这一幕的时候还是被吓到了。
没有人知道病毒刚开始爆发的时候这里发生了什么。
她咽了咽口水，努力想要找话题转移注意力，“那个，纪医生，我听说您之前是医生？您是在哪个医院工作啊？”
纪辞修顿了顿，淡声道：“就是这里。”
刘茉的腿差点软了下去。
就是这里？
她颤声道：“那……你当时在、在医院吗？”
纪辞修停下脚步，抱着快睡着的文鳐转过身，微微一笑：“在。”
刘茉整个人一踉跄。
他在？
那他是怎么逃出来的？
刘茉想起昨天听万哥和冯一然讨论的，纪辞修不过是凭运气杀了三只丧尸，那个时候她也觉得里面肯定有夸大的成分。
不，他绝对可以杀死三只丧尸。
之前的医院，绝对不止三只丧尸。
能从这里安然逃出去的纪辞修，到底杀了多少只丧尸？
那一瞬间刘茉感到有些胆寒。
刘茉看着此时正动作轻柔地把文鳐放在轮椅上的纪辞修，又有些不确定了。
文鳐慢慢地把手从纪辞修的脖子后面松开，她有些慢吞吞的：“你要去找东西？”
纪辞修：“嗯。”他的确要去找东西。
但是并不是为了冯一然。
文鳐眨眨眼，“那你是不是不能让别人看见？”纪辞修找到东西就放进空间里了，他的空间戒指应该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嗯。”纪辞修答。
“滴！支线任务发布！请宿主帮助男主支开其他人，协助男主完成搜寻物资。”
文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系统可真是上道。
文鳐一边查看系统任务栏一边对纪辞修大手一挥：“我帮你把那人引开，你不用顾及我，去找你的东西吧1
纪辞修：“？”怎么这次不怕他跑了？
文鳐看见任务栏上面写着：
“【主线任务】：请宿主在本阶段贴身保护男主。
任务奖励：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没有权限查看）；
【支线任务】：引开无关人员，协助男主搜寻物资。
任务奖励：随机。”
文鳐：“……”
“随机跟口口口有区别吗？”她解除了屏蔽模式。
“有……有的吧，那个，其实我也不太明白……”系统只是一个接管文鳐的最下层系统，而跟她达成这份协助男主协议的是它的上级。
一般来说，这种协议都是保密的，所以系统的确不知道它们的区别。
而且，系统之前因为胡乱布置任务被它老大骂了一顿了，大概意思是强化这种奖励，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给出去的，会破坏任务世界的平衡，所以它现在用的是智能任务发布程序。
简而言之，就是程序自动检测是否可以发布任务，以及任务完成后相应的奖励是什么。而现在的系统，只有时刻提醒文鳐完成任务，以及在男主濒危的时候报备状况的功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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